明拓(约明末清初)曹娥碑,原装旧裱一册。
曹娥原碑已失,史料缺失和模糊性致墨跡本、拓本版谱系版本繁杂,堪比兰亭、阁帖。《曹娥碑》拓本大致有三种《越州石氏本》(博古堂帖)、《群玉堂帖》(阅古堂)和宋刻绛帖本版本不同之处颇多,版本中刻“经五日抱父屍出”七字,当属墨跡本或《群玉堂帖》谱系;不刻者当属越州石氏本或其他谱系。刻本中有“千大失声”亦有“千夫共声”;又墨跡本“時效髣髴”,越州石氏本与之相同;而有些刻本中为“时效仿佛”。另有些南宋刻本中的文字仅刻到“以(已)招後昆”,而后面的文字则刪除不刻。群玉堂帖和越州石氏本外,另还有其他底本。在此唯有存疑待考。【引自碑帖专家万君超著《聚訟紛紜曹娥碑》】。
此拓本与该上述版本均不同,经查阅仅与朱翼盦故宫藏本、大都会藏唐刻宋拓晋唐小楷八种相同。逐一对比后发现石花、擦痕等细节、磨泐情况几乎完全一致,其剪裱及部分字口或更胜一筹。
此版本罕见资料匮乏故引用朱翼盦《欧斋石墨题跋》载:曹娥碑为南朝齐梁人书,目为右军笔不知始何人,南宋集帖犹不尔也。宋末宝晋斋刻亦昌黎题记本之流裔,惟题字佚去,与越州石氏摹昌黎本不同。后有王景修、仇伯玉等观款四行亦为石氏本所无。南海吴荷屋中丞筠清馆帖所刻一本,昌黎题记列于帖眉,云“出自群玉堂帖,是原本如此”。盖亦由想象为之,非真睹原迹也。予有绛帖本此碑,刻手与此相伯仲,而神采特足,惟“为湘夫人”“湘”字误“相”,无贞观、开元等前后诸印记。开本29.5×14.5cm
注意~由于年代久远,第一开已经裂开,不喜勿跟。最后对比图仅供参考,对比图以下是美国大都会本,亦仅供参考。